第 16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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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6 章
“我不會爬樹。”江離說。
“那我們合作吧。”向遠說。
“怎麽合作？”江離問。
“我爬上去把幹掉的分枝砍下來，你在下面把它們修整齊。”向遠說。
向遠把砍刀別在腰後，雙手抱著樹幹，踩著殘枝，三下五除二便爬了上去。
……全程只花了一分鐘，看得江離嘆為觀止。
“你為什麽那麽熟練？”江離問。
“從小爬到大。”向遠說。
他的聲音從高高的樹上傳來，聽著有些飄渺。
向遠在上面砍樹，江離就在下面站著等著撿分枝。
向遠快要砍下一根分枝時，下意識停了停。
他往下看了一眼，發現江離正老老實實地在樹下站著，於是對他說：“江離，你去邊上坐著休息一會兒，不要站在樹下面。”
江離第一反應是向遠要反悔：“怎麽，你不跟我合作了？”
向遠失笑：“不是，我是怕你累著。”
江離忙說：“我不累。”
向遠不再逗他，正經道：“不累也去一邊坐著，不然我砍斷的枝丫掉下來會打到你。”
江離問：“那我什麽時候過來撿枝丫？”
向遠說：“我砍完這棵樹你再過來。”
江離於是乖乖地走到一邊坐著。
等向遠砍完那棵松樹上幹的枝丫，重新爬到另一棵樹上。
江離才來到原來那棵樹的樹下，把向遠砍下來的枝丫撿到背簍邊，用鐮刀修剪整齊。
向遠估摸著砍的柴足夠裝滿他和江離的背簍了，就下來和江離一起修剪。
江離動作生疏，所以速度也比較慢，向遠砍完了，他才修剪了一半。
他擦了擦汗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：“我是不是太慢了？”
向遠說：“你以前從來沒做過這些，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不錯了。”
江離發現向遠修剪枝丫的動作很利落，一刀就把多餘的枝丫砍掉了，再來一刀，就把較長的柴砍成兩半，剛好能裝進背簍。
兩個人一起，很快就把柴修剪好。
裝背簍的時候，江離發現，他之前只修剪了殘枝，忘記把比較長的柴砍短了，以至於那些較長的柴根本塞不進背簍裏。
向遠見狀，又幫他把較長的柴全部砍短，裝進背簍裏。
江離註意到向遠還把那些修剪下來的、比較小的枝丫也撿起來塞進背簍裏了。
“這些小的也要嗎？”江離問。
“這些生火的時候很好用。”向遠說。
兩人一起回了家。
告別時，江離對向遠說：“我晚點把衣服還給你。”
向遠說：“不用急。”
江離回到家，天已經快黑了。
他在小橋上遇到了陶萬源。
陶萬源見他背著柴，很驚奇：“不錯啊，江離，你還會砍柴了。”
江離點了點頭，問他：“你要去哪裏？”
“我去你錢大爹家玩，你快回家去吃飯吧，我們已經吃過了。”陶萬源說完就走了。
江離回到家，看見陶奇帶了一堆小孩子在院子裏玩，他們旁邊還放著不少零食。
江離看見那些零食，覺得很眼熟，很像崔宇給他帶的那些。
他一時有些生氣：他主動把自己的零食分給別人是一碼事，別人未經他同意動他的東西又是另一碼事。
由於離得比較遠，江離不是很確定陶奇身旁的那些零食是不是他的。
所以他打算先放下背簍，再上樓去看看他的零食有沒有被別人動過。
江離經過竈房時，發現郝戀在收拾餐桌。
他們吃飯沒有等他。
江離什麽都沒說，走到堂屋去把背簍放下。剛放下背簍，江離就聽見一陣嗡嗡聲，像是無人機飛動的聲音。
江離竄了出去，看見陶奇和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正在操縱他的無人機。
江離怒從心頭起，沖過去奪過無人機的遙控，吼陶奇：“你怎麽亂動我的東西？”
陶奇楞了一瞬，雙手叉腰說：“媽媽說了，放在我們家的東西，就是我的。”
“滾尼瑪——”江離氣得渾身顫抖，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其他小孩見他發火，有些害怕，都散了。
江離操縱著遙控，把無人機降下來，拿在手中檢查，看到沒有損壞才松了一口氣。
趁他檢查無人機的間隙，陶奇進屋去給郝戀告狀，說江離欺負他。
郝戀怒氣沖沖地拉著陶奇出來興師問罪：“江離，你怎麽吼陶奇！”
江離冷笑：“他亂動我東西。”
郝戀不屑道：“不就是一個破機子嗎？值多少錢？小奇是你弟弟，給他玩玩怎麽了？”
江離氣得肝疼，這是崔宇送他的無人機，他還沒用過，就被陶奇擅自拿出來瞎玩。
想到這裏，他狠狠地瞪了郝戀一眼。
郝戀見江離眼睛通紅，瞪著她的樣子像一頭被惹惱了的狼，滯了一下。
隨後，她又威脅道：“你擺什麽少爺譜，我勸你識相一點，你以為我不知道，江家不要你了，你以後要靠著我們陶家生活，你要是對你弟弟不好，我也容不下你……”
郝戀話沒說完，就被打斷。
江離諷刺地說：“說得就像你以前容得下我一樣，你一回來就找我的茬，支使我幹活，卻不讓我吃飯……”
聽他這麽說，郝戀臉色有些不好看。
她心一橫，又說：“反正，你要想在這個家裏住下去，就得聽我的，你的東西也要無條件給小奇用。”
江離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：“你做夢。”
郝戀楞住了。
江離繼續說：“這裏是陶萬源的家，不是你一個人的家，我住不住這裏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，我警告你，要是陶奇再動我的東西，我就打斷他的手。”
“你敢！”郝戀大叫。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江離嗤笑道。
江離說完沒再理會郝戀，拿著無人機上了樓。
回到自己的房間，江離才發現房間裏的東西胡亂灑了一地，亂糟糟的，一看就知道被人翻過。
崔宇送他的零食全部被拆開了，有的只吃了一半就被扔在一邊，有的直接就沒吃，被拆開了就扔在一邊。
江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，氣得攥緊了拳頭。
他把無人機裝好，拿一個大環保袋把無人機、相機包和電腦都放進去。
他找出一件衣服換好，把向遠的衣服裝進一個小袋子裏打算還給他。
他原本還打算把衣服洗一洗再還給向遠的。
但是郝戀在家，如果看見他洗衣服，她恐怕又會來給他添堵。
於是江離打算就這樣還給向遠。
江離來到向遠家時，向遠正在院子裏的菜地裏摘辣椒和茄子。
今年的辣椒和茄子都長得很好，一株辣椒上結了十幾個辣椒，青紅相接，果實累累。
茄子也是，一株茄子藤上結了五六個紫色的茄子，最大的茄子有礦泉水瓶那麽大，最小的茄子還沒有巴掌大，需要再長幾天。
小米菜也是密密麻麻地長滿了一小塊地，青翠欲滴，向遠掐了一些下來，準備焯水之後做涼拌小米菜。
向遠摘完菜擡起頭，就看見站在院門口的江離。
江離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，手中還拎著一大一小兩個環保袋。
還未等向遠開口，江離就揚了揚那個較小的環保袋說：“還你的衣服，本來想洗一洗再還你，但是……”
“沒事，以後我慢慢洗。”向遠接過說。
“好，今天謝謝你了。”江離說完就要走。
向遠拉住了他的胳膊，問他：“吃飯了嗎？”
江離搖了搖頭：“沒有。”
向遠說：“那留下來吃了飯再走吧。”
江離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。
向遠指著另一個環保袋問：“你這裏裝的是什麽？”
江離說：“無人機，相機和電腦。”
向遠問：“你帶上這些要去哪裏？”
江離說：“不去哪裏，只是不想放在家裏。”
向遠問：“是不是有人動你的東西了？”
江離瞪大眼睛看著他：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向遠說：“猜的。”
兩人一起進了屋。
江離和向媽媽、向爸爸打了招呼，兩人都對他的到來表示歡迎。
“你之前說想請我做你的助理的話還算數嗎？”江離突然問。
“算數啊。”向遠楞了一下回答，又接著問，“怎麽，你同意了？”
“不。”江籬說。
“不？”向遠猛地擡頭看他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我不止要做你的助理，我還要做你的合夥人。”江離說。
向遠來了興趣：“你打算怎麽做我的合夥人？”
江離把環保袋放在向遠面前，說：“我投資設備，還可以負責視頻的拍攝，怎麽樣？”
向遠楞住了，似乎沒想到江離會提出這樣的要求。
江離補充道：“如果需要投資金、拉讚助的話，我也可以想辦法拉來，怎麽樣？”
向遠笑著說：“可以。”
向遠去水管邊上洗菜，江離和他一起。
擰開水龍頭才發現停水了，向遠於是帶著江離去水井邊洗菜。
“停水了，水井邊會有水嗎？”江離問。
“有的。”向遠說。
見江離不解，向遠解釋：“水井邊的水，和家門口水管裏的水，不是同一個水源。所以即使水管停水了，水井邊也還有水。”
青溪鎮水井邊的這股水，特別有名。
這股水是山上流下來泉水，特別甘甜。
鎮上的人喜歡這股水，於是便在鎮上水流經的地方挖了一個長條形的坑，並在旁邊鋪上水泥，使之形成一個水井。
有些外地人開車經過這裏，都會特地停下來，打一杯水井邊的水帶著走。
冬天的時候，整個青溪鎮都會下雪結冰，水管也會被冰凍起來，導致停水。
但是水井邊的水卻不受影響，依然流淌著。
青溪鎮的人冬天的時候喝水，都要靠這股水。
去水井邊的路上，江離把陶奇亂翻他東西，郝戀威脅他的事跟向遠說了。
向遠了然說：“郝戀這種人，跟她講道理根本沒用。”
江離虛心求教：“那該怎麽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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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們合作吧。”向遠說。
“怎麽合作？”江離問。
“我爬上去把幹掉的分枝砍下來，你在下面把它們修整齊。”向遠說。
向遠把砍刀別在腰後，雙手抱著樹幹，踩著殘枝，三下五除二便爬了上去。
……全程只花了一分鐘，看得江離嘆為觀止。
“你為什麽那麽熟練？”江離問。
“從小爬到大。”向遠說。
他的聲音從高高的樹上傳來，聽著有些飄渺。
向遠在上面砍樹，江離就在下面站著等著撿分枝。
向遠快要砍下一根分枝時，下意識停了停。
他往下看了一眼，發現江離正老老實實地在樹下站著，於是對他說：“江離，你去邊上坐著休息一會兒，不要站在樹下面。”
江離第一反應是向遠要反悔：“怎麽，你不跟我合作了？”
向遠失笑：“不是，我是怕你累著。”
江離忙說：“我不累。”
向遠不再逗他，正經道：“不累也去一邊坐著，不然我砍斷的枝丫掉下來會打到你。”
江離問：“那我什麽時候過來撿枝丫？”
向遠說：“我砍完這棵樹你再過來。”
江離於是乖乖地走到一邊坐著。
等向遠砍完那棵松樹上幹的枝丫，重新爬到另一棵樹上。
江離才來到原來那棵樹的樹下，把向遠砍下來的枝丫撿到背簍邊，用鐮刀修剪整齊。
向遠估摸著砍的柴足夠裝滿他和江離的背簍了，就下來和江離一起修剪。
江離動作生疏，所以速度也比較慢，向遠砍完了，他才修剪了一半。
他擦了擦汗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：“我是不是太慢了？”
向遠說：“你以前從來沒做過這些，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不錯了。”
江離發現向遠修剪枝丫的動作很利落，一刀就把多餘的枝丫砍掉了，再來一刀，就把較長的柴砍成兩半，剛好能裝進背簍。
兩個人一起，很快就把柴修剪好。
裝背簍的時候，江離發現，他之前只修剪了殘枝，忘記把比較長的柴砍短了，以至於那些較長的柴根本塞不進背簍裏。
向遠見狀，又幫他把較長的柴全部砍短，裝進背簍裏。
江離註意到向遠還把那些修剪下來的、比較小的枝丫也撿起來塞進背簍裏了。
“這些小的也要嗎？”江離問。
“這些生火的時候很好用。”向遠說。
兩人一起回了家。
告別時，江離對向遠說：“我晚點把衣服還給你。”
向遠說：“不用急。”
江離回到家，天已經快黑了。
他在小橋上遇到了陶萬源。
陶萬源見他背著柴，很驚奇：“不錯啊，江離，你還會砍柴了。”
江離點了點頭，問他：“你要去哪裏？”
“我去你錢大爹家玩，你快回家去吃飯吧，我們已經吃過了。”陶萬源說完就走了。
江離回到家，看見陶奇帶了一堆小孩子在院子裏玩，他們旁邊還放著不少零食。
江離看見那些零食，覺得很眼熟，很像崔宇給他帶的那些。
他一時有些生氣：他主動把自己的零食分給別人是一碼事，別人未經他同意動他的東西又是另一碼事。
由於離得比較遠，江離不是很確定陶奇身旁的那些零食是不是他的。
所以他打算先放下背簍，再上樓去看看他的零食有沒有被別人動過。
江離經過竈房時，發現郝戀在收拾餐桌。
他們吃飯沒有等他。
江離什麽都沒說，走到堂屋去把背簍放下。剛放下背簍，江離就聽見一陣嗡嗡聲，像是無人機飛動的聲音。
江離竄了出去，看見陶奇和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正在操縱他的無人機。
江離怒從心頭起，沖過去奪過無人機的遙控，吼陶奇：“你怎麽亂動我的東西？”
陶奇楞了一瞬，雙手叉腰說：“媽媽說了，放在我們家的東西，就是我的。”
“滾尼瑪——”江離氣得渾身顫抖，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其他小孩見他發火，有些害怕，都散了。
江離操縱著遙控，把無人機降下來，拿在手中檢查，看到沒有損壞才松了一口氣。
趁他檢查無人機的間隙，陶奇進屋去給郝戀告狀，說江離欺負他。
郝戀怒氣沖沖地拉著陶奇出來興師問罪：“江離，你怎麽吼陶奇！”
江離冷笑：“他亂動我東西。”
郝戀不屑道：“不就是一個破機子嗎？值多少錢？小奇是你弟弟，給他玩玩怎麽了？”
江離氣得肝疼，這是崔宇送他的無人機，他還沒用過，就被陶奇擅自拿出來瞎玩。
想到這裏，他狠狠地瞪了郝戀一眼。
郝戀見江離眼睛通紅，瞪著她的樣子像一頭被惹惱了的狼，滯了一下。
隨後，她又威脅道：“你擺什麽少爺譜，我勸你識相一點，你以為我不知道，江家不要你了，你以後要靠著我們陶家生活，你要是對你弟弟不好，我也容不下你……”
郝戀話沒說完，就被打斷。
江離諷刺地說：“說得就像你以前容得下我一樣，你一回來就找我的茬，支使我幹活，卻不讓我吃飯……”
聽他這麽說，郝戀臉色有些不好看。
她心一橫，又說：“反正，你要想在這個家裏住下去，就得聽我的，你的東西也要無條件給小奇用。”
江離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：“你做夢。”
郝戀楞住了。
江離繼續說：“這裏是陶萬源的家，不是你一個人的家，我住不住這裏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，我警告你，要是陶奇再動我的東西，我就打斷他的手。”
“你敢！”郝戀大叫。
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江離嗤笑道。
江離說完沒再理會郝戀，拿著無人機上了樓。
回到自己的房間，江離才發現房間裏的東西胡亂灑了一地，亂糟糟的，一看就知道被人翻過。
崔宇送他的零食全部被拆開了，有的只吃了一半就被扔在一邊，有的直接就沒吃，被拆開了就扔在一邊。
江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，氣得攥緊了拳頭。
他把無人機裝好，拿一個大環保袋把無人機、相機包和電腦都放進去。
他找出一件衣服換好，把向遠的衣服裝進一個小袋子裏打算還給他。
他原本還打算把衣服洗一洗再還給向遠的。
但是郝戀在家，如果看見他洗衣服，她恐怕又會來給他添堵。
於是江離打算就這樣還給向遠。
江離來到向遠家時，向遠正在院子裏的菜地裏摘辣椒和茄子。
今年的辣椒和茄子都長得很好，一株辣椒上結了十幾個辣椒，青紅相接，果實累累。
茄子也是，一株茄子藤上結了五六個紫色的茄子，最大的茄子有礦泉水瓶那麽大，最小的茄子還沒有巴掌大，需要再長幾天。
小米菜也是密密麻麻地長滿了一小塊地，青翠欲滴，向遠掐了一些下來，準備焯水之後做涼拌小米菜。
向遠摘完菜擡起頭，就看見站在院門口的江離。
江離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，手中還拎著一大一小兩個環保袋。
還未等向遠開口，江離就揚了揚那個較小的環保袋說：“還你的衣服，本來想洗一洗再還你，但是……”
“沒事，以後我慢慢洗。”向遠接過說。
“好，今天謝謝你了。”江離說完就要走。
向遠拉住了他的胳膊，問他：“吃飯了嗎？”
江離搖了搖頭：“沒有。”
向遠說：“那留下來吃了飯再走吧。”
江離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。
向遠指著另一個環保袋問：“你這裏裝的是什麽？”
江離說：“無人機，相機和電腦。”
向遠問：“你帶上這些要去哪裏？”
江離說：“不去哪裏，只是不想放在家裏。”
向遠問：“是不是有人動你的東西了？”
江離瞪大眼睛看著他：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向遠說：“猜的。”
兩人一起進了屋。
江離和向媽媽、向爸爸打了招呼，兩人都對他的到來表示歡迎。
“你之前說想請我做你的助理的話還算數嗎？”江離突然問。
“算數啊。”向遠楞了一下回答，又接著問，“怎麽，你同意了？”
“不。”江籬說。
“不？”向遠猛地擡頭看他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我不止要做你的助理，我還要做你的合夥人。”江離說。
向遠來了興趣：“你打算怎麽做我的合夥人？”
江離把環保袋放在向遠面前，說：“我投資設備，還可以負責視頻的拍攝，怎麽樣？”
向遠楞住了，似乎沒想到江離會提出這樣的要求。
江離補充道：“如果需要投資金、拉讚助的話，我也可以想辦法拉來，怎麽樣？”
向遠笑著說：“可以。”
向遠去水管邊上洗菜，江離和他一起。
擰開水龍頭才發現停水了，向遠於是帶著江離去水井邊洗菜。
“停水了，水井邊會有水嗎？”江離問。
“有的。”向遠說。
見江離不解，向遠解釋：“水井邊的水，和家門口水管裏的水，不是同一個水源。所以即使水管停水了，水井邊也還有水。”
青溪鎮水井邊的這股水，特別有名。
這股水是山上流下來泉水，特別甘甜。
鎮上的人喜歡這股水，於是便在鎮上水流經的地方挖了一個長條形的坑，並在旁邊鋪上水泥，使之形成一個水井。
有些外地人開車經過這裏，都會特地停下來，打一杯水井邊的水帶著走。
冬天的時候，整個青溪鎮都會下雪結冰，水管也會被冰凍起來，導致停水。
但是水井邊的水卻不受影響，依然流淌著。
青溪鎮的人冬天的時候喝水，都要靠這股水。
去水井邊的路上，江離把陶奇亂翻他東西，郝戀威脅他的事跟向遠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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